守卫,若有需要,再进内院。”
刘曜暗暗着急,他到了外院,岂能日夜照顾容儿?“孙将军可是信不过在下为人?”
“这与信不信得过无关,是人言可畏,我必须为阿容的声誉着想,”孙伯旗冷冷提醒,“刘护卫莫忘了,阿容只是暂时住在我府中,待她病好,还是要回宫的,若有什么不好的话传出,我如何向皇上交代?”
刘曜还能说什么?
孙伯旗明显是对他亲近容儿不满,虽然站在老人家的角度,这也无可厚非,可如今容儿这样,没有他的保护和照顾,她如何受得了?
“孙将军,在下不会越矩,在下……”
“不必多说,就这样定了,”孙伯旗不由分说,阻止他的话,“从明日起,我会派人保护阿容,陪阿容出去散心,你们几个平时就守好院子,莫让闲杂人等进来就是了。”
“孙将军!”
“好了,不必再说,刘护卫,还请自重!”孙伯旗这话说的已经很重,随即愤怒离去。
刘曜只有苦笑。
他现在的身份只是护卫,怎能以下犯上,只希望容儿没有他在身边,会不习惯,不适应,只有容儿和欢如坚持,他才能继续留在内院照顾她们母女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