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娘亲的脸,眼睛眨都不眨,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。
孙伯旗道,“太子殿下,草民让人准备酒菜,殿下千万要用过便饭再走。”
“有劳孙将军。”司马遹正有话要对刘曜说,也就没再客气。
“不敢。”孙伯旗即退了下去。
刘曜迫不及待地道,“殿下在信中说的不尽详实,容儿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还不是被皇后所害!”司马遹愤怒攥拳,将事情说了。
刘曜怒火满胸膛,“皇后好狠的心肠!那皇上……”
“父皇为了保住阿容,给了皇后承诺,不过,”司马遹冷笑,“那算不得什么,将阿容送到邺城来,也是权宜之计,父皇很快就会动手除掉贾家,阿容和欢如,就托付给你了,你一定要保护好她们!”
刘曜郑重道,“太子殿下放心,草民就算死,也会护她们周全!”
“但你也要小心,万不能让人知道,你与阿容之间的关系,否则若有风言风语传出,父皇定会将阿容接回宫去,你和刘都督,都会有麻烦。”司马遹警告道。
“是,草民会小心。”刘曜看向床边的司马欢如,说不出的欢喜。
“欢如有些怕你,不过她很好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