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过来安慰道,“容儿,你别这样,以后咱们还会有孩子的,你莫难受……”
羊献容呆呆任由她揽着,一言不发。
司马衷瞪了程据一眼,“还愣着干什么,快替容儿看看!”
“是是……”程据十分无辜,不敢多说,忙替羊献容诊脉。
羊献容仍旧毫无反应,仿佛变成一具木偶。
诊过一会,程据小心地道,“回皇上,贵嫔娘娘神智有些……不清,应是受刺激过甚,想法产生混乱,自己也分不清哪是现实,哪是虚幻,哪是……”
“朕不要听这些!”司马衷大怒,“废话连篇,有什么用?朕要知道,容儿何时能好起来!”
照程据的话说,容儿岂非成了疯癫之人?这让他如何接受!
“这……臣也不敢断言,这种症状的话,药石起到的效果非常有限,还是要看娘娘自己的心情,主动忘掉那些不好的事,自具儿想清楚了才行。”程据为难地道。
其实容贵嫔这样,就像民间所说的“失心疯”,又哪是药石能够治好的,若是机缘巧合,说不定很快就好,又或许一辈子都好不起来,谁能说的准?
司马衷虽愤怒,却是无可奈何。
被掳,失胎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