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太过刚烈,若受了污辱,必然死都不会愿意再留下来,到时他就算杀了贾南风,又有何用?
程据接着道,“皇上,贵嫔娘娘胎象有些不稳,臣这就开些安胎药来。”
司马衷怒道,“那还不快去,啰嗦什么?”
程据知他心中有火,哪敢多言,“是,臣这就去。”
贾南风少不得也有些担心,因贾谧与她说过,羊献容被人打过肚腹,还曾出血,极有可能小产。
不过,现在情况暂时稳定,她就绝不能让皇上知道这件事,就算羊献容会小产,也是她自己身子不争气,怨不得别人。
司马衷冷声道,“你还不滚,留在这里做什么?”
贾南风愣了一会,才明白过来是说她呢,不过这种时候,她自不会惹司马衷生气,温顺地道,“是,臣妾告退。”
她才走没大会儿,羊献容忽然醒了过来,瞪大眼睛猛地坐起大叫,“走开!静儿,静儿!”
“容儿!”司马衷忙扶住她,“莫要怕,你回来了,没事了,没事了!”
“啊!”羊献容大叫,本能反抗,“放开我!走开,不要碰我,不要碰我!”
“是朕,容儿,你看清楚,是朕!”司马衷又气又心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