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儿被打的痛极,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羊献容反倒很是平静,“不准碰本宫,本宫自己会走。”
她本就生的绝美,一身宫装虽已脏了、乱了,却仍显高贵,不容侵犯。
两人对视一眼,也没为难她,推着她出来。
这里果然是一间在地下的密室,顺着甬道出来后,眼前豁然开朗,景色怡人,亭台楼阁无数,竟是一座十分奢华的府邸。
这到底是哪里?羊献容边走,心里边想着如何想法子给皇上送信,让他来救自己。
“快走!”后面那人不耐烦,推着她往前。
来到一间房门前,主仆被推进去,两人就转身出去,屋里很大,很空旷,没有见到半个人,门也没有再上锁。
静儿摸着脸,小声道,“娘娘,没人了,娘娘快跑!”
“跑?”内室立刻出来个戴面具的男人,咭咭怪笑,“进了这里,还想跑?”
他一身长衫,看起来很普通,面具遮去大半张脸,看不清样貌。
静儿吓的叫了一声,就要往后躲。
“贵嫔娘娘,受惊了,”男人非常客气地伸了伸手,“请坐,咱们有的是功夫,慢慢说。”
羊献容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