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司马衷也进了内室,刚刚的一切,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结束了。
“程太医,你运气不错。”贾南风笑眯眯地道,“这次的事没有牵扯到你,容妹妹到底是有些本事的。”
程据淡然道,“臣据实回禀,并无任何欺瞒,皇后娘娘取笑了。”
“是吗?小皇子的事,你所说也都是事实?”贾南风尖锐反问。
程据仍是不动声色,“臣所说都是事实,女子有孕,并非从脉象上就能看出一切,娘娘说是吗?”
贾南风脸色一变,“好一副伶牙利齿!程据,你离开本宫后,胆子真是长了不少啊,连本宫都敢顶撞!”
居然暗示她所怀,也非皇上骨肉,该死的程据!
“臣不敢,臣告退。”程据甩袖出去,暗暗冷笑,自己行为不检点,有何资格指责别人?
离开太极殿一段距离后,卜英娥长舒一口气,“吓死我了!我还以为皇上要问我的罪呢,幸亏没事!不过相公,你以后不是将军了,真是太可惜了,才当了这么几天而已。”
刘曜猛地停下脚步,回过头来,冷冷看着她。
那目光仿佛千年的寒冰,透着噬骨的冷意,甚至,带着杀气。
他的脸色仍旧是青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