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父皇的血已经滴入碗中,他还能动什么手脚。
“把欢如给朕,”司马衷不由分说,从夏公公手里接过小公主,放在膝上,再从司马遹手中接过银针,边刺小公主手指边道,“朕不会再相信任何人。”
连我也不信?司马遹甚是无奈。
一滴鲜红的血进了碗里,小公主许是受不住疼,大哭起来。
羊献容此时耳中却一片寂静,她听不到任何声音,只看到那一滴血进了碗里,眼前顿时化作一片血海。
“皇上,结果如何?”贾南风欠了欠身,大概是想过去看个结果,又想到不可表现得太过,又坐了回去。
谁急,也比不过司马遹急,他凑近去仔细看了看,惊喜大叫,“溶了!溶了!欢如是父皇的孩子,是本宫的妹妹!贵嫔娘娘,真的溶了!本宫就知道,是有人在冤枉你!”
羊献容眼前一黑,软倒下去。
“容儿!”刘曜大惊,伸手就要扶。
韩青却快一步把羊献容接住,低声道,“刘将军,自重。”
刘曜生生顿住,好不沮丧:欢如不是他的女儿?
不过也好,至少容儿眼前的危机过去了,以后,两人再寻机会。
“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