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中了?没话说了?那就立刻辞官,回隰城,别逼我做出可怕的事!”羊玄之狠狠道。
“父亲,你想太多了,”羊献容冷漠地道,“永明哥从来就没有利用过我,他若真想利用我,得到荣华富贵,又怎会一直要我跟他离开洛阳,天大地大,任我们来去。”
羊玄之大惊,“什么?你们……”
“不过,现在我是不会走的,父亲大可放心,”羊献容瞥他一眼,“就算要走,我也会走的干干净净,不给任何人带来麻烦,所以父亲不必急于拿永明哥家人的性命来做威胁,我最瞧不上这样的作派,父亲难不成因皇后掌权,行事作风,就也像她了吗?”
羊玄之恼羞成怒,“阿容,你说什么!我、我这是为你好,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,哪能这样任性,说走就走?”
“我方才说了,不会走!”羊献容不耐烦地道,“可父亲也要弄清楚,拿人命威胁人,是最令人不齿的,若永明哥的家人安好还罢,父亲若真卑鄙到去伤害他们,我就会把跟永明哥的事都说出来,到时候皇上震怒,大家谁都别想活!”
非是她心狠,要这样气父亲,毕竟从小到大,父亲还是很疼她的,可父亲现在越来越让她感到陌生,若她不说些狠话,父亲会做出更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