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谧却只是笑了笑,并未言语。
自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,不过正是因跟在姑姑身边长大,他早看淡了亲情,而看重利益,对亲生父母韩寿与贾午,他并没有太特别的情意,反不如跟姑姑来的亲近,彼此信任。
韩寿在旁道,“阿午,你这话说的可不大中听,大姐几曾调理过长渊,大姐是在教导他,栽培他,这是长渊的福气。”
对这个儿子,韩寿也早已淡漠了,不管长渊将来是光耀门楣,还是成纨绔子弟,都是贾家的事,与他无关。
贾午原本一腔柔情,被他这一搅和,心情更加恶劣,回头就骂,“你懂什么!我说的不过是个理儿,大姐当然是疼爱长渊的,还用你说?”
韩寿被骂个没脸,不过这些年让着她,也习惯了,好脾性地道,“是,我不懂,你别气了,你才有了身孕,若是动了胎气,可怎么好。”
韩香雪也在旁劝,“是啊,母亲,大夫才说你胎象不稳,不宜动怒,你好端端的,又与父亲生气做什么,父亲也没有说错话。”
说起来自打母亲生了表兄和她之后,一直未曾有孕,父亲始终觉得遗憾,唯一的儿子过继给了贾家,父亲无子养老送终,终归是不孝。
好在最近,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