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显身手的时候到来,如今的司马衷在她眼里,弱的如同一只猫,一只狗,除之是早晚的事,何须畏惧。
“贾南风,你可知罪!”司马衷看她这神采飞扬的模样,怒气便成倍增长,更是后悔没有早听羊献容的话,竟是养虎为患!
贾南风故做无辜,“皇上此话何意?臣妾有什么罪,请皇上明示。”
“还敢狡辩!”司马衷一拍龙案,“若非你趁朕受伤昏迷,伪造诏令,皇祖父与卫爱卿又怎会被杀,卫夫人与朕的皇子又怎会受惊而死,你还有何狡辩!”
“皇上怎能这样冤枉臣妾!”贾南风“惶然”道,“臣妾从未伪造过诏令,一切都是楚王与华廙同谋所为,与臣妾何干?”
华廙闻之勃然变色,越众而出,“皇后娘娘何出此言?臣几时与楚王同谋?”
“华大人何必狡辩,”贾南风冷笑,“若非你假借皇上之命拟诏,楚王又怎会以此为倚仗,灭了汝南王与卫大人满门?”
司马衷惊怒道,“华爱卿,果有此事?”
“臣冤枉!”华廙扑通跪倒,连连呼冤,“臣从未拟过害汝南王与卫大人的诏令,楚王逼迫臣,臣抵死不愿,楚王竟让人绑了臣,自己拟了诏,臣冤枉啊!”
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