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歧盛继续鼓动他。
“皇后助本王甚多,本王若此时杀她,是否有些忘恩负义?”司马玮下不了决心。
一来,他觉得以后还要倚仗贾南风,二来,他始终觉得,贾南风再聪明,也只是一介女流,还能厉害到哪里去。
“王爷言重了,”歧盛不屑地道,“王爷与皇后不过是互相……不不,下官的意思是,皇后绝非念人恩德之人,王爷不必有如此多的顾忌,恕下官大胆,王爷若不趁机杀了皇后,如今皇上醒来,必然要追究汝南王与太保被杀之事,到时皇后为了保住自己,很有可能将罪责都推在王爷身上,到时候……”
“你也这样认为?”司马玮一惊,脸色大变。
歧盛却愣了,“王爷的意思是,还有谁说过?”
“容贵嫔。”
“她?”歧盛随即释然,“不奇怪,容贵嫔得皇上宠爱,皇后将其视为眼中钉,肉中刺,她却直到如今还盛宠不衰,显然是对皇后甚是了解,才能处处躲过其算计,看来,容贵嫔也是颇有见解的女人呢。”
司马玮不安起来,“这么说,皇后真有要本王背黑锅的打算?好个恶毒的女人,本王竟没有想到,被她利用,这笔账若不与她讨回来,本王颜面何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