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脸色苍白、目光中带着担忧和愤怒,想来也是在几次三番见不到司马衷,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惨之后,才会这副模样。
司马玮对她,是十分不屑的,不过是借着皇上的宠爱,才得了几分颜面而已,她的父亲羊玄之,也是个胆小怕事的,平时在朝中,左右逢源,像墙头草一样两边倒,谁也不得罪,十分让人看不起。
“妾身多一句嘴,王爷是要去汝南王府吗?”羊献容见他目光不屑,也无暇去计较了。
她因为发烧,昏睡了一个多时辰,再醒来时,就得知情况完全不妙,汝南王府被围,想来卫府也不差,她急急去太极殿,却被侍卫给挡了回来,无论如何也进不去,万般无奈,只能在此等着司马玮,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。
“是又如何?”司马玮嘲讽道,“娘娘对此事,还感兴趣?本王倒是听说,娘娘时常提点皇兄,赞同皇祖父与太保提出的建议,如今他二人密谋废帝之事,娘娘莫非也知道?”
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,羊献容脸色微变,“王爷此话何意?妾身一介女流,怎敢妄言朝政,皇上是一国之君,国之大事自然由皇上做主。”
“既如此,娘娘还插手此事做甚?”司马玮不耐烦地道。
羊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