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?”
司马遹怔了怔,怒道,“母后这是何意?儿臣能有什么居心?父皇受了重伤,儿臣也很担心,可这并不是容贵嫔的错,母后难道还要问容贵嫔的罪不成?”
贾南风冷笑,“就算妹妹没有亲自动手,皇上也是为了救妹妹,才会受伤,妹妹难辞其咎吧?”
羊献容泪落如雨,“都是妾身的错,妾身没想到皇上会……若皇上有个什么,妾身定要为皇上偿命!”
“那又怎样?”贾南风咄咄逼人地道,“若皇上真有什么,你为皇上偿命,也换不回皇上!”
羊献容咬紧惨白的唇,说不出话。
司马遹也气的不轻,道,“韩青,到底是何人行刺父皇?”
韩青道,“回太子殿下,属下命人将那刺客收押,尚未审问。”
“本宫去,”司马遹目光凶狠,“本宫倒要看看,是什么人指使刺客行刺父皇,意图不轨!”
“熙祖!”贾南风叫住了他,沉声道,“你审归审,可皇上遇刺这等大事,万万不可声张出去,否则,必有大乱。”
司马遹还是很赞同这一点的,冷冷道,“母后放心,儿臣不会说出去。”说罢大步出去。
贾南风又回过头来,“妹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