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他们狗咬狗,两败俱伤是最好,赢的那个肯定也元气大伤,到时再除之,不就容易的多?”贾谧阴森森地冷笑。
贾南风瞥他一眼,“不错,跟在本宫身边,到底学了不少,本宫早就有此打算,否则又怎会让你在暗中推波助澜,加深他们之间的矛盾呢?歧盛不过是个小角色,能利用就利用,不能利用就让汝南王杀了,没什么打紧。”
“是,姑姑,”贾谧忽然笑起来,“安东王原来也不是个真心听命于姑姑的,居然私下里跟人说,姑姑生性凶残,野心勃勃,不配为一国之后,想要让皇上废了姑姑。”
“本宫早知道他会如此,”贾南风轻蔑地道,“不过本宫如何会怕了他?你看看这个。”
她将一本奏折递了上去。
贾谧疑惑地接过,打开看了看,恍然道,“是汝南王上的折子?”
他倒是忘了,皇上最近一直病着,折子都是姑姑在批阅,故朝臣们的动向,姑姑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难怪那么多人想要辅政,甚至是专政,掌握了朝政大权,就等于掌控了朝中人的心思,谁可拉拢,谁必除,一目了然,这的确很让人振奋。
这折子上说,安东王“滥行诛赏,欲专朝政”,应予以严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