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于杨家成了姻亲,实在无辜,且裴公子已然丧命,皇上若再杀裴大人,只怕……会寒了人心。”
司马衷点头,“容儿说的不错,朕也如此想,可裴楷毕竟与杨家定了亲,这……”
羊献容微微一笑,“皇上恕臣妾大胆,昔日宣皇帝在世时,多有容人之量,高平陵一事,宣皇帝格外开恩,放过司马鲁芝,被后世传为美谈,皇上宽厚仁慈,比宣皇帝不差到哪里去,若是饶裴大人一命,朝臣百姓必赞皇上之仁德,裴大人也会对皇上感激涕零,尽忠回报,皇上以为如何?”
司马衷惊奇地道,“容儿,你真是越来越让朕刮目相看,朕竟没有想到这些,你之胸襟,竟胜大多男儿,朕有你,何其有幸!”
“皇上谬赞,臣妾不敢当。”羊献容起身行礼,不禁暗暗苦笑,她原也是不想裴大人无辜丧命,这一番说辞下来,倒又让皇上偏看了她一眼。
“容儿,你先歇息,朕即刻赦了裴楷之罪,”司马衷起身,亲了亲她唇角,打趣道,“朕是否该告诉裴楷,是你救了他的性命?”
羊献容脸上一红,“皇上取笑了,臣妾恭送皇上。”
司马衷这才大笑着出去。
韩青从外头进来,表情很无奈,“娘娘若想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