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
韩青在旁沉默不语,这怎么能瞒得了皇上,娘娘是想的太天真了。
“臣妾……”羊献容脸色惨青,委实不知道如何回话。
司马衷急道,“韩青,这是不是真的,说!”
韩青的医术,他还是信得过的。
“回皇上,属下诊着娘娘有了身孕,至于是真是假,还要请太医来诊治才行。”韩青不急不徐道。
“来人——”
“皇上!”羊献容忙阻止,“臣妾有些难受,现在不想诊脉,皇上陪臣妾说说话好不好?”
能拖一时是一时。
“朕是想……”司马衷受不住她哀求的眼神,立刻妥协,“好好,朕陪你说话,一会再诊脉。”
“明日再诊,臣妾今天不想诊,好不好嘛……”羊献容极少对司马衷撒娇,就是不想自己陷入两难境地。
她越是撒娇,司马衷就越是宠她,她越脱不得身。
司马衷宠溺道,“好好,你说怎样就怎样,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朕,好好吃东西,好好歇息,这次,一定要给朕生个白白胖胖的皇子,知不知道?”
羊献容勉强笑道,“皇上不要取笑臣妾,或许还是韩青诊错了呢,皇上先不要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