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有个舍人,名叫歧盛的?”
“有所耳闻,怎么?”司马衷揉了揉额头,有点醉意。
“回皇兄,此人原本是杨骏心腹,或许是听出风声不对,怕杨骏被诛杀后,会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,昨日臣弟才回洛阳,他就上门拜访,说是愿听命于臣弟,共同捉拿杨骏。”
“哦?”司马不屑冷笑,“杨太傅心狠手辣,卑鄙无耻,他身边的人也都是如此心性,还真是一丘之貉。既如此,就让他去搜查杨骏私藏龙袍之处,若他能找到,朕就赦他以往追随杨骏之罪。”
“是,皇兄。”
三人商议定了,即各自歇息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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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……”羊献容吐过一阵,肚里还是不舒服,眼睛汪汪地起身,难受的要死。
“娘娘这两天吐的很厉害,是不是病了?”静儿在旁侍候着,十分惶恐。
皇上千叮咛万嘱咐,要他们服侍好主子,可主子胳膊上的伤才好,如今又因为思饮食而瘦了不小,这可怎么好。
好在三月里,天气暖和了,娘娘也不用因畏寒而整日缩在房中,心情倒是好了些。
羊献容无力摇头,“没有什么病,就是不想吃,感觉像当初怀熙昭时一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