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竟有此事?”司马遹怒极反笑,“杨骏老儿谋反之心,已是昭然若揭啊!”
“是的,太子殿下,”刘曜亦是义愤填膺,“杨太傅与杨太后一直暗通信息,与其他宗室亲王合谋,想要谋朝篡位,只要拿到他私制的龙袍旒冕,他就再无可辩驳!”
司马遹思虑一会,道,“杨骏老儿已将你派在本宫这里当眼线,太傅府里,谁还能替本宫打探消息?”
“殿下说的是,属下也正在想这件事,”刘曜有些无奈,“龙袍旈冕是何等重要之物,杨太傅必定藏的十分严密,除了他绝对信任之人,旁人绝不可能知道,属下如今这样的身份,又无法天天在太傅府查找,的确有些麻烦。”
两人都沉默下来。
此事非同小可,不能凭一时之勇,也不宜打草惊蛇,需要想个稳妥的法子才行。
从东宫出来,刘曜悄悄去了与羊献容约见之处。
这是一座偏僻的宫殿,平常没有人来,最适宜两人私下见面。
“除杨之事,准备的如何了?”羊献容偎在他怀里,轻声问。
虽说知道这样做,委实对不起皇上,可她又实在忍不住不见刘曜。
越是这种压抑着的情感,就越是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