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有何事吩咐?”贾谧余醉未消,怒气仍在,脸涨红的厉害。
贾南风瞥她一眼,“还没能顺了心意?”
她早知王景凤对侄儿无意,却不曾料到,这女子竟如此烈性,与侄儿成亲这么久,还不曾与他圆房。
“姑姑别提她了,说正事吧。”贾谧越发心烦意乱,狠命揉了揉脸颊,但觉邪火上升,想着是不是真该找个女人发泄发泄再说。
贾南风戳他额头,笑骂道,“你也是个不中用的,自己妻子还应对不了,天天看着,不能碰,能忍到现在,本宫都服你。”
贾谧颇有些狼狈,“姑姑就别取笑我了,我哪是对付不了景凤,是不想伤了她,我就算碰她一根手指,她便疯了一样反抗,我……”
说来说去,他对王景凤,还是有真情意,不忍相逼。
“说你笨,你也是笨,本宫早知道你会如此,拿着,”贾南风扔给他一个小瓶,“想法子让她吃下。”
“毒药?”贾谧惊了一下,“这怎么成?姑姑,我其实……”
“你这木头脑袋!”贾南风气极反笑,“这哪是毒药,是春药!”
“啊?”贾谧一愣,继而喜道,“姑姑是说……”
历朝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