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是难为皇上了。”
司马衷从她这话里,还是听出了鄙夷和不屑,偏偏又发作不行,猛地站了起来,“朕有什么难为?朕愿意立谁为后,就立谁为后,旁人难道还勉强得了朕不成?你只要记住今日朕说的话,日后善待后宫所出,朕就很高兴了。”
说罢甩袖而去。
“恭送皇上。”直到司马衷没了人影,贾南风才慢条斯理站起来,“明明被逼迫到没了一国之君的尊严,靠着容贵嫔才想到了用本宫来对付杨太后的法子,神气什么。”
薛姑姑道,“可不是吗?皇上但凡对夫人有一点好脸色,夫人又怎会不全力相助皇上。”
“罢了,本宫与皇上向来是不同心,又何必勉强,只要本宫有朝一日,抱负得偿,又何必管皇上心中如何想。”
“是,”薛姑姑赞道,“夫人是成大事的,皇上怎会明白。”
——
不出几天,司马衷下诏,复贾南风皇后之位。
朝廷内外,一片哗然。
羊玄之甚是失望,还以为女儿能登上后位呢,却不想还是贾南风在朝人脉广,有份量,女儿终究是差了些。
然他若知道,是他女儿帮着贾南风重登后位,还不知道会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