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冷了脸色,仿佛六月变严冬,让人不寒而栗,“景凤已经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心中还有别的男人不成?岳父大人,你们这是给我难看,给我姑姑难看吗?”
王衍一惊,忙道,“不不不,贾公子误会,并无此事,并无此事!这桩亲事已定下,景凤生是贾家的人,死是贾家的鬼,我怎会反悔?”
“父亲!”王景凤脸已惨白,“我——”
“住口,不许再说!”王衍对她猛使眼色,“这门亲事已经定下,下个月的黄道吉日,景凤就嫁进贾家,贾公子放心。”
与太子的亲事,谁知道成不成,万一硬退亲得罪了贾家,他哪还有好!
这才回到洛阳,就树下贾家这个大敌,对他而言,绝非明智之举。
贾谧适时露出笑容,“岳父大人这样说,小婿就放心了。小婿定会好好对待景凤,姑姑也不会亏待了景凤的,我这就回去,好生准备成亲之事,到时必定风风光光将景凤迎进门,任谁也不会看低了她去。”
小皇子夭折,皇上下旨一个月内不能嫁娶,他再急,也要等下个月,挑个黄道吉日,与王景凤成亲。
王衍欣慰道,“贤婿办事,我自是放心,好好,走走,到前厅用茶。”
“岳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