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现在孩子生了,皇上更没有心思了呀!”杨宛蕙等不及地道,“皇上的心思都在容贵嫔和这孩子身上呢!”
杨太后警告道,“宛蕙,母亲说的对,哀家自有主张,你且不可急于一时。母亲,你回去也多劝劝父亲,不要再一意孤行,行事要缓和着些,近来朝臣对父亲多有不满,若再这样下去,哀家说话都不管用了。”
父亲不但行事越来越任意妄为,甚至还因尚书令华廙不依他之命行事,而将其免官,越发引起朝臣不满,她都快被气死了。
庞氏无奈道,“你父亲的脾气,你还不知道吗?我说过他许多次,他就是不肯听,还说那些不听从他的,都不能放过,我有什么办法?”
杨太后气道,“那你就与父亲说,若再这样下去,惹出什么后果,哀家可不替他善后!咱们杨家才掌控了大局,若是坏在父亲手上,可没别的出路!”
庞氏见她生了气,也不好多说,“我知道了,我回去会好好劝老爷的。”
杨宛蕙一直盯着襁褓中那小小的婴孩,眼神变来变去,却总有狠光,若隐若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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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儿,你终于醒了!”司马衷下朝之后,又与朝臣们商议大事,更被杨骏缠住,问这问那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