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他怎能随意出入西宫。
上次是为了救母亲,事出无奈,自是顾不上那么多。
无奈之下,他才干脆约她御花园一见,就算被人看到,也只当是偶遇罢了。
“殿下是要妾身相劝刘曜,离开杨太傅吗?”羊献容定了定神,脸色出奇地惨白。
或许是太过震惊和恐惧,她感到肚子不时抽痛,十分难受。
“不,”司马遹却摆了摆手,“阿容,你先莫要担心,刘曜并非真心投靠杨太傅,而是有意为之。”
羊献容愣了一会,“此话怎讲?”
骤然得知此事,她心神大乱,根本无法思考。
司马遹淡然一笑,“娘娘与刘曜相处日久,岂会不知他的心性?杨太傅心思卑劣,对朝臣可利用者拉拢之,不可利用者除之,令人厌恶,刘曜正直忠正,光明磊落,嫉恶如仇,怎可能与他同流合污?”
羊献容十分意外。
太子竟如此评价刘曜,当年那个让人鞭打刘曜的广陵王,如今长大了吗?
“恕妾身驽钝,那刘曜此举是……”
司马遹佯装不经意地上前几步,去摸她身边不远处的一朵牡丹,神色如常地轻声道,“他明里投靠杨太傅,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