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哭笑不得,“你不吃醋,朕才觉得失败,觉得生气呢。容儿,朕还真是头一次见你这样豁达的妃子,朕宠幸别的妃子,你就一点不觉得难受吗?”
后宫的女子,哪一个不想把君王留在自己身边,别的女人越少越好,绝不会如容儿这样大方,要说她没有半点私心,好像也不可能。
她的大度,又有何目的?
羊献容心中苦笑,我难受又如何?
且不说我心中有人,即使对你全心全意,你也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的,我又何必自讨苦吃。
“臣妾斗胆说句实话,不是臣妾不难受,是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,再者,臣妾自从有了身孕,就不能服侍皇上,怎能霸着皇上不放,惹人闲话。”
“无妨,朕就是宠着你,看谁敢乱说,”司马衷冷哼一声,“如今朕才是一国之君,朕要做的事,谁还敢阻拦!”
难怪人人都想争这把龙椅,万万人之上的荣耀,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。
“是,皇上龙威,谁敢不敬,”羊献容柔声道,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既如此,是不是这天下的好女子,也都该归了皇上才是呀?”
司马衷愣了一下,才恍然明白,“容儿,你在劝朕纳了杨宛蕙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