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羊献容惊道,“你竟然……”
“殿下,万万不可!”唐卓急了,“殿下才是国之储君,怎么能——”
“住口,本宫自有分寸!”司马遹沉声喝道。
唐卓急的要吐血,却不敢多嘴。
“阿容,你会答应本宫的,对吗?”司马遹期盼地看着她,“如果你觉得还不够,那本宫的命……”
“我要殿下的命何用,”羊献容站起身来,冷冷道,“立储乃国之大事,又岂是你说让就让的,我去见皇上,你请回吧。”
司马遹大喜,“阿容,多谢!你的恩德本宫铭记于心,来世结草衔环,以为报答!”
“别说这种话!”羊献容背对着他,握紧了拳,“我受不起。不过我有言在先,我只向皇上开口,皇上肯不肯饶过谢婕妤,与我无关。”
“父皇定会听你的话!”司马遹信心满满,“只要你向父皇求情,父皇一定会饶过母妃的!”
“殿下请回,我这就去见皇上。”
“好,本宫这就走,这就走!”司马遹欣喜非常,不敢惹她,快速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