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冷静一点听本宫说,是谁对你说,本宫曾派人截杀刘曜?”
羊献容冷冷道,“是我亲耳听到,你自己说的。”
司马遹简直不能相信,“本宫自己说的?何时何地,与何人说?”
“我进宫那天,在我家花园中,你与我父亲说,一切都安排好了,”想起那时的痛苦绝望,羊献容就觉得心口痛的厉害,“后来,永明哥在来洛阳寻我的路上,被你安排的人截杀,重伤后摔下悬崖,几乎丧命,后来有人去回报我父亲,说是永明哥死了,你还敢说不是你?”
“原来是这样!”司马遹惊呼,问题原来出在这儿,难怪他一直觉得,跟阿容之间有什么误会!
“你终于承认了?”羊献容冷笑,“可惜,没能如你所愿,永明哥命不该绝,人虽没死,却失去了记忆,后来……”
还有必要再说下去吗?
再说一次,她只会痛一次而已。
司马遹却缓缓摇头,“错了,阿容,本宫没有让人截杀刘曜,本宫对天发誓,如果有此事,叫本宫不得好死。”
要知道世人是很信誓言的,若不是君子坦荡荡,又哪敢发此毒誓。
“你、你真的没有?”羊献容难以置信,对自己先前的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