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血债血偿,不是吗?”
“本宫与你何来不共戴天之仇!”司马遹震惊,脸色惨白,“阿容,本宫一直想要问你,你到底为何一直在恨本宫,难道只是因为,本宫当初要你入宫服侍父皇?”
羊献容脸色惨白,不停冷笑,“你还要装傻是不是?如果不是你,永明哥怎么可能会差点死于非命,又怎会失去记忆,不来找我,他……”
“娘娘!”韩青大吃一惊,一个阻止不及,娘娘竟情绪失控,说出这些话来。
羊献容自知失言,胸膛剧烈起伏,又开不了口,将话兜回来,只能闭紧了嘴。
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司马遹好一会儿才出得了声,“你说刘曜……本宫何时害他?你说清楚!”
他派唐卓去过隰城,只查到刘曜曾经赶往洛阳,后来又回到家中,还娶了妻子,当中经历过什么,他并不清楚,何来被他相害之说?
“你以为你装不知道,我就会相信你?”羊献容也豁出去,泪流满面,“当初我已答应随父回洛阳,永明哥对我情深意重,一时无法放弃,也是人之常情,你又何必赶尽杀绝,趁着他到洛阳来寻我的机会,半路让人截杀他,才害的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