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”羊玄之一抬手,“容儿,皇上有未对你说过什么?”
羊献容脑子里乱的很,不欲去想,“说什么?”
“朝堂上的事,”羊玄之压低了声音,“皇上才登基,朝臣肯定会有大的变动,皇上有未与你说,他会如何安置我?”
羊献容大为意外,看到父亲眼中透出的热切期盼,她忽然觉得,父亲于她而言,变的陌生了——他向来不是贪慕虚荣官位之人,什么时候竟变的这样浮躁了?
“怎么了?这样看着我?”羊玄之有几分不自在,“皇上与你说过没有?”
“父亲想多了,”羊献容冷冷道,“后宫不得干政,朝堂上的事,皇上怎会与我说。”
“皇上不是最宠你吗?”羊玄之不悦地道,“早朝后皇上还与我说,要升你为贵嫔,皇上还有什么事不会与你说?先皇驾崩之前,皇上事事都要与你商议,你当我不知道吗?”
羊献容越发厌恶起来,“父亲还提那时的事作甚?如今皇上已登基,尘埃落定,我当时亦有许多越矩之处,你还要再提,是要让旁人抓住把柄,置我于死地吗?”
羊玄之被唬了一下,“哪、哪有这样严重?我不过是……”
“朝堂上的事,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