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很快出了宫不提。
——
“父亲。”羊献容见到羊玄之时,还是恹恹的,没有精神。
与刘曜的相见,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,身体软绵绵的,只想躺倒。
“脸色怎么这样难看,皇后为难你了?”羊玄之万分担心地问。
羊氏一族的荣耀,可都系在这个女儿和她腹中骨肉身上呢,出不得半点差错。
柔儿好不容易怀上的骨肉,却被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给害了,菱儿却始终不见有孕,他能指望的,只有容儿。
“不曾,”羊献容摇头,“皇后娘娘初掌六宫,还有很多事情要忙,暂时顾不上我,父亲不用担心。”
羊玄之皱了眉,“你也说是‘暂时顾不上你’,待你生下皇子,皇后必有动作,你千万小心,莫要让她得了逞。”
羊献容一阵心烦意乱,“父亲先不要说这些了,或许我所生是女儿,哪有这些糟心的事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!”羊玄之捋须,喜不自禁道,“我私下里问过程太医了,他说你脉相极好,是皇子,错不了。”
“那也未必,父亲还是不要到处去说,免得到时候惹人笑话。”羊献容抚了抚额,“父亲还有什么事吗,若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