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礼,“大哥没有来洛阳,我不放心伯父,所以偷偷跟了来。”
“你头上的伤没事了?”刘渊看看他的头,“怎么你来洛阳也不与我说一声,你这一路是怎么跟来的?”
他还不知道刘曜已经记起从前的事,并且是怀着别样目的到洛阳,否则哪会如此平静。
刘曜简单解释了几句,“我是担心伯父生我的气,才一直没有跟伯父见面,不过听说伯父要进宫见杨太傅,我不放心,想跟着保护伯父。”
“不行!”刘渊立刻拒绝,“你绝对不能进宫!”
进了宫,万一见到羊充华,那就糟了。
刘曜故做不解,“这是为何?新皇才登基,宫中不甚安定,杨太傅为人如何,伯父也清楚,我怎放心让伯父一人进宫?”
“这……”刘渊略有些尴尬,永明看来并没有记起羊充华,他若表现得太过紧张,会不会适得其反?
“哦,还有一件事,”刘曜接着道,“我来洛阳时,英娥拖我带给大哥两双鞋,还有一封信,要我亲手交给大哥,还请伯父带我一起进宫。”
心中暗道一声“惭愧”,他离不开隰城,并没有当面告诉卜英娥,如今不过是拿卜泰当借口罢了。
若非如此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