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情传到东宫,羊献容听之,清冷而笑,“杨太傅早已有反意,如今所做一切,不过为将来谋夺大晋江山铺路罢了,好个乱臣贼子!”
韩青道,“娘娘所言极是,杨太傅还带着亲兵住在了太极殿,那些亲兵都是带着兵器的,根本就不把太子殿下看在眼里!”
羊献容攥紧了拳,“这本来就是杨太傅和皇后的目的!”
“属下还听说,先皇入敛,六宫皆跪地恸哭,杨太傅却不下殿,只知道让人保护他,简直太狂妄!”韩青说着说着,都气的不轻。
从大晋开国至今,就没听说哪个臣子敢这样大胆的。
羊献容嘲讽道,“且由着他和杨太后,他们如今越是得意,将来下场就越惨,举头三尺有神明,我等着看他们的下场!”
她极少说这种狠话,也是着实被气的狠的。
韩青点头,“娘娘所言极是,杨氏不会有好下场,单只太子妃,就不会放过他们,娘娘还是顾惜自己身体要紧。”
羊献容也确实觉得腹中孩儿最近动的越来越频繁,寻思着是不是自己心绪太差,影响到孩儿,忙敛了敛怒气,“我不妨事,先皇驾崩,皇上又才登基,朝政之事纷繁复杂,你多注意着些,有什么事,来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