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假作悲声。
因太过欢喜于目的达到,他竟忽略了,司马炎还没有断气,太子节的什么哀。
“住口,你这逆贼!”司马衷抬头怒骂,“父皇不想见到你,你还不滚出去!”
杨骏有些发愣,平时少见太子这凶狠暴戾的模样,要反了吗?
杨芷沉了脸,“正度,你怎能如此跟临晋侯说话?皇上已将朝政之事,交付临晋侯,日后你还要多多倚仗他辅佐才行。”
司马衷冷笑,“母后何必如此假惺惺,父皇要谁来辅政,你们心知肚明,当我是傻瓜吗?”
杨芷恼羞成怒,“正度,你……”
“正度……”司马炎虚弱地叫,“别……再说了,朕有话与你说,来……”
司马衷忙凑近了去,“父皇请吩咐。”
杨骏恐他说出要紧的事,凑过去要听。
司马炎怒目一瞪,“滚开!”
杨骏到底做贼心虚,面色尴尬,退了两步,仍是竖着耳朵听。
司马炎颤抖着嘴唇,说了句什么。
司马衷哭着道,“儿臣知道,父皇一定不会有事,父皇……”
父皇与他说的是,定要保护好传国玉玺,不可落于杨氏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