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恶人露出真面目,可惜,有些晚了。
“殿下别想多了,不管如何,殿下是储君,王命在天,皇后与临晋侯断不敢将殿下怎样,他们要的,不过是想辅政。”
司马衷忽地回过头来,眸光凛冽。
“妾身该死!”羊献容心中一凛,退后一步,就要跪下,“妾身不该妄议朝政……”
后宫不得干政,自古有训,想来太子下一句就会说“本宫是太宠你了,你竟如此大胆”。
“起来,”司马衷却扶起了她,“本宫并未生气,你说的不错,父皇若驾崩,传位于本宫是不可更改的,母后与临晋侯不过是想代替曾祖父把持朝政,本宫绝不能让他们如愿,否则大晋危矣!”
羊献容皱眉,“殿下所言不差,可……恕妾身大胆,这一结果,恐怕无可改变。”
司马衷才要怒,想一想眼前局势,不禁喟然长叹,“是朕错信了母后!”
“妾身斗胆说一句,皇上都被皇后娘娘骗过,殿下受皇后娘娘养育教导之恩,一时不查,也是情理之中,”羊献容小心地道,“殿下固然可尽力一试,莫让临晋侯辅政,若是终究无法避免,不若就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