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意。
胡氏忽然就给了他一巴掌,“怎么就这么倔!你……”
心中揪着一样痛,说不出话,唯有低声哭。
失去儿子的痛,她太清楚,却偏偏要一次又一次地承受,她真的有些受不住。
难道她这辈子注定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?
刘曜受了一巴掌,嘴角见了血,温顺地低着头,愧疚道,“对不起,娘,我知道你会担心,可是……”
“你要走就走,罗嗦什么,我没那功夫担心你,以后你的事,我都不管了,走吧走吧,别再说了!”胡氏狠狠转过去,泪流满面。
刘曜跪下,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,“英娥就辛苦娘照顾了,到时娘就与她说,我随伯父去洛阳,我会尽快回来。”
胡氏就是不吭声。
刘曜又磕了个头,这才收拾了两件衣裳,拿上些盘缠,悄然离去。
胡氏一直坐着没动,夕阳的余辉透过窗户,打在她身上,将她包裹成了一尊雕像……
——
刘渊的大军第二天天不亮,就悄悄上路。
刘曜等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,先找了个背风的地方,睡了一夜,养足精神,待队伍过去,他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士兵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