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因那一刹那的头痛如裂,这一声又是压在喉咙口的,听起来,倒像是他的一声呻吟。
“永明!”刘渊忙扶住他,也是见怪不怪,“头又痛了?”
“没事……”
“玄丰,你太过分了!”刘渊回头就骂刘聪,“永明是你哥哥,你再说这不敬兄长的话,家法侍候!”
刘聪少见父亲对他发火,吓的缩缩脖子,果然不敢多说。
“伯父,不必生气,我没事,”刘曜缓了缓,道,“伯父,我要与你一同去洛阳,此行既然凶险,我就要跟着保护伯父。”
“不必,我都已安排好了,”刘渊意甚坚决,“你行事沉稳,胆大心细,有你管理左部事务,我很放心。”
他怎可能让刘曜去洛阳,否则若是在宫中碰到羊献容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。
“伯父!”
“就这么决定了,”刘渊将左部的帅印交给他,“左部的事,你都可做主,他们会听你吩咐。”
刘曜皱眉,还是接了过来,“是,我会尽力。”
“我对你很放心。”刘渊拍拍他肩膀,“玄泰跟我上京,玄丰留下,你替我好好看着他。”
刘聪一脸不耐烦加不服气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