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呢,母亲放心吧,二弟三弟不是一直写信来报平安吗,他们没事,这么多年不见,他们一定长大了,长高了,我还要与他们比试武艺呢!”
上次随父去洛阳,匆匆一个来回,并没有时间去见两个弟弟,他也想他们紧了。
呼延氏嗔怪地道,“你这孩子,也真是胡闹,与玄嘉玄平数年不见,一见面就要动起手来,是何道理?”
刘和憨笑,“闹着玩嘛,哪就动手了。”
呼延氏忍俊不禁,“我给他们两个做了几套衣裳,你一并带着,也不知道穿着合不合身。”
“母亲做的,一定合身!母亲的手艺,谁能比得了去?”刘和逗她开心。
母子两人说说笑笑,这凝重的气氛,倒是淡去不少。
用过饭,刘渊即去准备明日启程上京事宜,刘曜回去与母亲和妻子交代一声,也好留在伯父这边,打理左部事宜。
“堂哥,”刘聪却忽然追了上来,“你真的不跟父亲去洛阳?你舍得放弃这机会?”
刘曜不解道,“什么机会?”
“见她的机会。”刘聪故意道。
因父亲数次严厉警告他,绝不可再提起羊献容,否则会无端起波澜。
可他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