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华廙气个半死,“把诏令还来!你私拿诏令,这是死罪!”
杨骏故做不知,“诏令?什么诏令?本侯当然知道私拿诏令是死罪,又怎么会明知故犯?是不是你保管诏令不力,被人拿走了?唉呀呀,这可是渎职之罪啊!”
华廙这回是真要气死了!
杨骏老匹夫,不但私拿诏令,居然还反咬他一口,卑鄙无耻到了极点!
“让开!”司马衷正跟那几名侍卫摆威风,“再不让开,本宫要你们的命!”
侍卫都是杨峻的心腹,自不会让开。
“你们——”
“吵嚷什么?”杨芷从里面出来,表情严肃,“皇上需要静养,你们一个一个,都不懂规矩吗?”
“皇后娘娘息怒,是有闲杂人等前来闹事,臣才要将之赶走。”杨骏煞有介事地道。
其实在私底下,他跟杨芷,从来不讲这些礼节。
“闲杂人等?”司马衷气炸了肺,“临晋侯,你敢对本宫无礼?”
做为太子和皇长子(其皇兄早夭,他其实就是皇长子),对父皇来说,再没有比他更重要的人,在杨骏口中,他竟成了“闲杂人等”!
杨芷缓了缓脸色,“正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