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俩的话,更是惊骇莫名,这才偷偷让人送信给太子,约他见面,共商对策。
不多时,司马衷匆匆而来,眼睛红肿的厉害,恹恹地没有精神,不用问也知道,定是因为皇上将殁,他心中悲痛难抑所致。“容儿。”
“妾身见过太子殿下,”羊献容施了礼,见他如此憔悴,心中也不好受,“殿下千万顾念自己的身体,大晋朝的江山社稷,还要交付于殿下。”
“本宫没事,父皇他……”司马衷眼圈又是一红,难以言说。
这几日他日夜守在太极殿,却仍是不能换回父皇的安康,太医私下与他说,父皇大去,就在这两天了。
若不是方才羊献容偷偷送信给他,他还跪在父皇床前呢。
“殿下莫要伤心了,妾身说句大不敬的话,人之生死皆在天,非殿下所能挽回,殿下千万不要因此而消沉。”羊献容一边吃力地坐下,一边道。
越是到接近临盆,她这腿脚越是肿的厉害,以前的鞋袜都穿不进了,走路也很吃力,走不了多久,腿脚就痛的厉害。
若不是正赶上这风雨欲来之时,她本该在后宫,安心待产的。
“本宫明白,”司马衷忽地眼神一冷,“容儿,你说听到母后跟临晋侯密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