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不希望对方知道刘曜还活着,彼此隐瞒。
“熙祖,你太仁慈了!”谢才人气不过地道,“我知道你喜欢过她,可今时不同往日,你不对她狠,她将来若给太子生下皇子,依太子对她的宠爱,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?”
“不会的,母亲,阿容不是那种人。”司马遹本能替羊献容辩解。
“她现在不是,以后就会是!”谢才人笃定地道,“熙祖,你不明白,一个女人如果当了母亲,就会有很大改变,为了自己的孩子,她什么都做得出!”
“母亲,你太危言耸听了,哪有这样严重。”司马遹有些烦躁,不愿再听下去。
谢才人拽紧了他,不允他走,苦口婆心地劝,“熙祖,我是为你好!我知道你不愿把羊充华往坏处想,可世事难料,她如今对你没了情意,又恨你将她送到了太子殿下身边,如何不会报复?旁人不说,就说我……”
司马遹皱眉,“母亲怎么了?”
谢才人苦笑,“没有生下你之前,我胆小懦弱,连杀鸡都不敢看,皇上就是瞧着我如此,才让我去服侍太子殿下,可有了你之后,我就要处处为你设想,为了你,我不惜除掉羊充华腹中骨肉,我……”
“母亲,别再说了!”司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