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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槐心疼外孙女,揽过她来,直骂贾午,“香雪这样乖巧,你骂她做什么?你心里急,就拿香雪出气,那我是不是也要骂你一顿?”
贾午哽了哽,“母亲息怒,我是不放心大姐跟德真,大姐要是有什么事,那咱们……”
自打父亲过世,大姐就成了这个家的支柱,也亏的贾谧争气,渐渐在朝中站稳脚跟,他虽不能叫自己一声“母亲”,好歹也是贾家的荣耀。
再者大姐在宫中别无倚仗,能有贾谧在身边,互相照应,再好不过。
谁料如今飞来横祸,大姐和贾谧同时出了事,还是被指证派人行刺汝南王,此事非同小可,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明白的。
郭槐瞪了她一会,终是又软下来,“急有何用,如今就盼着阿南和长渊平日里来往的那些朝臣能帮衬一二,否则可怎生过关?”
说到这个,贾午倒是来了精神,“母亲,你别担心,大姐平日在宫里上下打点,那些人还指着大姐脸色过活,怎可能不出手?长渊与石大人、荀大人他们也是有交情的,上次皇上要废了大姐,还是荀大人他们向皇后娘娘求的情呢。”
可惜,荀勖荀大人在去年已过世,大姐失去了这一强助,日后行事,也少人照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