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年,发须皆白,颇显苍老之态,殿上这些人,谁见了他不得行礼问安,如今竟被小人逼迫,还险些丧命,皇室威严何存?
姑侄俩跪在当地,自是愤怒而冤枉,贾南风丝毫不惧,“父皇息怒,此事臣媳毫不知情,定是有人诬陷臣媳,恳请父皇查明此事,还臣媳和贾谧一个公道!”
“你冤枉?”司马炎边咳边骂,“事实俱在,你哪里冤枉?刺客都已招供,是你和贾谧派人行刺皇叔,你还有何话说?”
杨芷见他咳的厉害,忙劝道,“皇上息怒,保重龙体要紧。”
心中却是暗暗高兴,原来父亲竟安排好一切,若事情成功自然是好,若不成功,就由太子妃来承担罪责,果然是天衣无缝。
然遗憾的是,此举终究还是没能除掉汝南王,如今他心生警觉,皇上又动了真怒,日后再要除他,恐怕就更难了。
她和贾南风都不知道的是,这正是羊献容的计谋。
司马衷暗中去见司马亮,说了杨骏要行刺他之事。
司马亮闻之果然大怒,不过他到底经历大风大浪,并不似司马衷那般鲁莽,虽气,却也有几分怀疑。
司马衷即按羊献容所教,让他不动声色,仍旧启程前往许昌,暗地里安排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