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怒火一窒,“不错,是本宫莽撞了,容儿,那依你之见,此事又当如何?”
不知不觉间,他已将羊献容当成了主心骨一般,遇事总要问她的意见。
羊献容对此自是欢喜,也乐于帮他出主意,“殿下若不嫌弃妾身愚笨,妾身倒是有个主意,不过要冒险一些。”
“你说,”司马衷握住她的手晃一晃,“本宫信得过你,你这样聪明,想出来的法子必是好的,你若再说自己愚笨,那本宫就无可救药了。”
韩青哑然,太子殿下胸襟倒是宽阔,竟还说出这等话来。
“殿下言重了,那妾身就托大了。”羊献容转过头来,“韩青,临晋侯可曾说,要如何动手吗?”
韩青道,“回娘娘,临晋侯只说一切都由他来安排,皇后娘娘要他小心行事,勿要露了破绽,万一动手不成,也不要引人怀疑,临晋侯的语气却是十分自信,说是无论如何,也查不到他身上。”
司马衷怒道,“他必是要出恶毒主意,置皇叔公于死地,绝不能让他如了愿!”
“不错,殿下请听妾身一言。”羊献容凑近他耳边,细细这样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