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听属下的话吗?”
羊献容愣住,这倒是,他并不知道她是谁,又怎会因为她一句话,就离开洛阳?
“娘娘是不是担心太子会对刘公子不利?”
“不止是太子,还有广陵王,”羊献容焦躁莫名,“刘曜留在洛阳,早晚会被广陵王遇上,他认得刘曜,到时再禀报太子,不止是刘曜,恐怕我也……”
“娘娘所言极是,”韩青也有些急了,“可没有恰当的理由,刘公子必不肯离开,这要如何是好?”
羊献容思虑一会,忽地眼眸一亮,有了主意,“婆婆不能来洛阳,刘都尉可以!我这就写一封信,你去羊府找冯管家,他会找人替我送信到隰城,知会刘都尉,让他来接刘曜回去!”
韩青道,“娘娘是说匈奴左部的刘都尉吗?”
“不错,他是刘曜的伯父,一定不会见死不救!”羊献容立刻起身,一瘸一拐地去桌边坐下,“拿笔墨来,快!”
“是。”
韩青取来笔墨,羊献容快速写好信,再装进信封,“快,一定要亲手交到冯叔手上,言明利害,不能让任何人看了去,切记!”
“是,娘娘放心,属下知道该怎么做。”韩青将信仔细贴身收好,开门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