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折磨着他。
“娘娘没事就好了,都是臣考虑不周,惊扰了娘娘,臣该死。”石崇行了礼,心中还是有数的,羊充华必是因为落生的身份,所以不再继续,太子对赵王也有忌惮,表面不落这下风罢了。
“石大人客气了,都是误会。”羊献看向刘曜,哪怕是他眼中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都不会放过。
是确是他,她不会认错,可即使他真的不记得过去,如今看到她,就能如此平静吗?
“娘娘当真没事?”秦氏总觉得羊献容怪怪的,“臣妇看娘娘脸色不善,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?”
“不必,我没事,”羊献容摆了摆手,“倒是落生公子,既然经常头痛,就不可掉以轻心,该请大夫好好看看,免得落下病根。”
石崇客客气气地道,“娘娘说的是,不过臣请大夫为他看过,说是因头部受伤,已经留下病根,才会如此,此事也急不得,需要慢慢调理,或许时间长了,就能想起以前的事。”
羊献容露出遗憾的表情来,“原来如此,倒是有些可怜,不记得从前的事,万一他家中还有什么人,以为他遭了不幸,岂非要伤心绝望。太子殿下,你说是不是?”
她有意如此说,也是想试探刘曜,看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