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两声,不敢再惹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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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明哥……啊!”羊献容猛地睁开眼睛,早已汗湿重衣。
又梦到永明哥了,他浑身是血,还少了半个脑袋,用一只眼睛瞪着她,让她救他。
明明没有见过永明哥死时的样子,却总是梦到这样可怕的情景,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,让她连死的心都有。
“娘娘又做恶梦了?”韩青从外室进来,递上手帕,对她这样心疼归心疼,却是见怪不怪。
羊献容剧烈喘息一阵,全身无力,抬抬手指都难。
韩青为她擦着汗,道,“恕属下多嘴,娘娘这是有了心魔了,若不想明白,会忧郁成疾,对娘娘和腹中孩儿都不好。”
羊献容痛苦地抱紧了身子。
想明白?
人死不能复死,仇恨的种子在她心中生根发芽,悔恨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,她如何想明白,如何解脱?
“永明哥是什么人?”韩青忽地道。
羊献容大惊失色,“你怎么知道……我说梦话了?”
每次做恶梦,她都会不停地嘶叫“永明哥”,想必叫出声了吧。
“是,”韩青表情凝重,“属下已经不止一次听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