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太子殿下看到,你这回要如何解释的清?”
司马遹白着脸道,“母亲,我原也不是要纠缠她,只是想问清楚刘曜……”
话说一半,又住了口。
刘曜之事,知之者甚少,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。
谢才人不解地道,“刘什么?你说谁?”
“没事,今日之事,是我疏忽了,”司马遹叹了口气,“不问也罢,以后我会小心。”
谢才人也没追着问,“你明白就好了,如今太子殿下正宠羊充华,你这样岂不是落人口舌,于你也不利。”
司马遹没言语。
谢才人左右看了看,低声道,“不过熙祖,你如今看出羊充华对你绝情绝意了吧,你还要顾念她腹中孩儿吗?”
说这话时,她眼里闪过狠光。
任谁都不能动摇熙祖的地位,也不可在将来与他争夺储君之位,谁都不能!
司马遹脸色数变,最终点头,“是,我明白了,母亲放心吧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回到寝宫,他跪在了自己房中,面壁思过。
大概两个时辰后,司马衷安抚好羊充华,来到他房中。
“父亲……”司马遹哑着嗓子叫,跪了这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