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了。
刘曜目光发怔。
洛阳?
对,他是要去洛阳,因为他有很重要的事,必须见一个人。
是谁,是谁……
这一努力去想,脑中就刀砍一样疼起来,他抱紧脑袋,野兽一样低吼着,直到疼的彻底失去意识。
洛阳,我要去洛阳……
这一昏迷不知道过去多久,等到恢复意识,迷迷糊糊之际,听到有人在争吵。
“我真的没有打他,英娥,你误会了!”是卜泰无奈的解释。
“你没打他,他怎么会昏迷?你看他脖子上还有道伤痕,一定是你打的!”卜英娥气呼呼地道。
卜泰弱声道,“我说过很多次了,那是我不小心划了他一下,一个大男人,就划那一下,能昏过去吗?落生他有头痛的毛病,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
他这个后悔,早知道,那时就不去拽落生的衣领了。
“我不管,反正你不能打他,他是我夫君!”卜英娥叫了一句,又羞的满脸通红。
落生说要娶她之后,她仔细考虑过了,愿意嫁给他。
就算他是匈奴人,可他相貌堂堂,气度不凡,还没有妻妾,又是孤身一人,她不用受公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