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怎能隐瞒?你……”
看到羊献容锐利眼神,他心中一股寒意升起:东宫有多少女人进出,他却从没在哪个女人脸上,看到这等神彩。
莫非真如传言所言,此女命理不同于常人?
“我怀孕日子尚浅,只一个多月,只要程大人肯替我隐瞒,必能瞒天过海,我对大人坦诚相告,还望大人明白我护子之心,我必有重谢。”羊献容起身,对他拜了下去。
“娘娘言重了,”程据让了开去,眼神有些不屑,“你自身尚且难保,还敢说谢臣?凭什么?”
这就是肯谈判了?
羊献容心中越发有了底,缓缓坐下——膝盖还疼的厉害呢,“程大人此言差矣,人生在世,谁敢说没有求到人的时候,恕我直言,程大人现在,不就有桩难言心事吗?”
“你——”程据涨红了脸,愤怒瞪她。
与太子妃之事,被他视为生平大辱,虽不少人知道,可被人当面说出来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程大人息怒,我绝无轻视程大人之意,”羊献容忙放低姿态,“我只是想程大人明白,我是诚心与大人合作,绝不仅是为了一己之私。既然于双方有利,程大人何不听我细说?”
程据怒视她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