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对她,不可谓不好,可太子妃犹将太子掌控在手心,更何况是她。
司马遹恨恨道,“母亲别怕,没人听到。母亲找我有事吗?”
谢才人拉着他,到了僻静处,低声道,“我问你,你跟那个羊充华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不提还好,一提起这个,司马遹就满脸愤慨无处发泄,“我……我对不起阿容,是我害了她!”
“小点声!”谢才人吓的摆手,“熙祖,我知道你以前喜欢她,可既然你把她引荐给了太子殿下,你就不该再对她有任何念想,你明白吗?”
司马遹心痛到无以复加。
若不是出于种种原因,他不会把阿容推到父亲身边。
事实上从父亲对阿容有念想开始,他就后悔了,他宁愿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话,阿容就不会这样恨他。
“熙祖,听我一句,别再管羊充华的事了,她已经是太子殿下的充华,你若再不与她划清界限,不止是太子妃不会甘休,朝廷内外,也会诸多风言风语,对太子殿下、对你都都不利,你一向聪明,这些不用我提醒你是吗?”谢才人急切地道。
司马遹低了头,“母亲,我……现在很后悔,我想……”
阿容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