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,“既然是这样,熙祖与本宫说清楚就是了,何必急?”
司马遹难堪地退开,愤然道,“母妃请自重。”
还当着阿容的面,他不想太过不堪。
“本宫是看你气坏了没有,”贾南风叹了口气,“熙祖,本宫是一心为你,为何你就是不明白?羊充华已经是太子殿下的妃子,你若再做出什么事来,本宫也为你求不得情,明白吗?”
司马遹低了头,“儿臣明白,儿臣以后会注意。”
“真是好孩子,”贾南风挥了挥手,“去吧。”
“儿臣告退。”司马遹果然不再看羊献容一眼,退了下去。
贾南风回身,表情并不狰狞,然而近身服侍她的人都知道,如此情景之下,她越是平静,才越可怕。
“回太子妃,妾身已抄完二十遍戒律,请太子妃过目。”羊献容同样平静地道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
“二十遍,还是太少了,”贾南风看都不看那些戒律一眼,“羊充华,你是不是还没有清楚自己的身份?”
“妾身清楚。”
贾南风冷笑,“来人,带她到佛堂。”
“是!”一名宫女随即过来,“充华娘娘,请